“家之秋”第六篇——俺家乡的桃子熟了（散文）

相约红枣树

俺家乡的桃子熟了

作者：铁道兵16团卫生队：张玉春

金风送爽，秋果飘香

在金风送爽，秋果飘香的美好时节，为让几位战友尝尝俺家乡的特产燕红桃，我于九月一日来到全国十大最美乡村之一长甸河口的桃园。

在距桃园大约一公里的时候，就远远望到了紫气氤氲的桃园，也闻到了清风飘来阵阵沁心透肺的香气。这时，我拉开车窗，想看得更真切一些。赶巧了，一股小风吹来，正好吹到我的脸上，还有意思地吻着我的嘴唇，让我顿时心旷神怡。

正是：

才见仙桃未品尝，

清风抚面口生香。

心中沁入那份爱，

远比高山流水长。

就像弼马温的蟠桃园

车一转眼就到了河口，我找到果农李小娟的家，她带我去自家的果园，将手一扬，笑着说：“大哥，先看看俺家果园的景象吧！”我抬眼一望，满园姹紫嫣红，树树果实累累，不亚于西游记里面王母娘娘的蟠桃园，不由得脱口而出：“呀！多像弼马温看守的蟠桃园啊！”李小娟马上接过我的话说：“大哥，你说对了。传说就是弼马温看桃守园时吃桃子，把随手扔掉的桃核丢落到了这里，便长出了几棵桃树。怪了，这树移到别处栽不活，种也不出苗。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未，一个农艺师费了三年时间，运用嫁接技术，做了上百次实验，终于成功并大积面推广。”

李小娟边说边在树上扒拉，选了一个特大的桃递给我。我将桃子拿在手里细看，桃子粉红盈盈的，越看越不知道从哪下口。李小娟开玩笑，说：“大哥，看看多象美女刚化过妆的脸蛋，尝尝吧！”经她这么一说，我更是没法尝了。于是我说：“这是一个完美的艺术品，一口下去，就破坏了它完美的形象，我不忍心啊！”

李小娟又接着头先没说完的话题说：“起初这种桃树只有几十亩，后来发展到上千亩，现在已发展到一万五千多亩，整个沿江一带全是。这里的农民就靠这个创收，是我们的主打产品。”我接过她的话题说：“现已成为这里一道最亮丽的风景线！”

河口乡音山水情

因为我着急买桃子，便问起了桃子价格。她没直接回答我，而是抬头看了看天，然后说：“今年因天旱缺雨，桃子普遍较小，产量比往年减少了两三成，仗着我们两口子每晚披星戴月地浇水…”我不解地问：“为什么要晚上浇水，白天呢？”她说：“白天浇水，太阳晒得早、干的快，晚上浇水能滋润一宿，即便是这么劳累，也减产有两成。”这时我也看看天，厚厚的云层有些发暗。因着急摘桃子，便又问起桃子价格，我指着手中的桃子问：“像这么大的，八两至一斤的，颜色鲜艳、造型完美、没有斑点的多少钱一斤？”她说：“不挑不选，混等的三块钱一斤，半斤以上的五块钱一斤，我这桃园大约能产两万来斤桃子，象你要求的标准，也不过就能选出三四百斤，你手里拿着的这个刚够，往年十块钱一个，今天是大哥你来买，妹子怎么地也得给大哥个面子，就六块钱一个吧。”我觉得这就不错了，便干脆地说：“好，有价就行，多谢妹子！”

摘桃子时，我先挨棵树地“面试”了一番，李又顾了一个人，还把她母亲也喊来帮忙。称秤时又按标准将桃子过了一遍“筛子”，不论多大，不合标准的一律甩出去。我正在称秤时，一个司机打扮的人来到跟前，大声道：“哪有这么挑桃子的？不卖了！”我正发愣时，李小娟赶忙对我说：“大哥，我来给你介绍一下，他是俺家你妹夫，他经常出车在外，你两次举办诗人采风活动，来俺家吃饭时他都不在家，这不，又出车刚回来。”接着，她又埋怨丈夫说：“你干么说话那么大声？这就是我曾跟你提到过的那个会写诗的张哥。”这时，我如释重负地赶忙把手在衣襟上蹭了两下，迅即向他伸了过去。这位妹夫立马转怒为笑，说：“失敬、失敬！小娟确实提到过你，都怪咱俩没见过面！”他环顾了一下几个正在选桃子和寻声赶来看究竟的人，说：“既然小娟说大哥会写诗，那，大哥就来几句吧！不过，古的俺不懂，就来几句俺能听懂的吧！”我有点像讨好他的意思，也就是为了让他高兴。于是，我先谦虚似的客气了几句，又探了探嗓，道：

“河口的山，

河口的水，

点缀得家乡这样美。

山含情，

水含笑，

男人潇洒女俊美。

是歌声，

是笑声，

汇成鸭江涛涛声。

是诗情，

是爱情，

都在河口山水中。”

我就随便说了几句不成诗的诗，没想到那些看热闹的人却沸腾起来。一个中年妇女说：“虽然我不懂什么诗，但我听着顺耳，把咱们家乡的山水和男人女人都好了一个夸，感觉心里舒服！”一个五十左右岁的女人站起身来笑着说：“这诗作的让我都坐不住了，要是退回十年，我真想再浪一浪！”一边还没插上话的小娟丈夫这时赶忙说：“大嫂你先别浪，让我来说几句。”他探探嗓，接着说“就凭张大哥这诗句，俺再给大哥一个面子，再降一块钱，干脆五块钱一个！”我立刻摆手说：“这可不行，我就叨咕那么几句话，可不是为讨价还价的，原订什么价，现在依然什么价。”李小娟接过话题说：“既然俺当家的都说了，五块就五块，反正是自家产的，多卖一块钱也发不了家！”我说：“六块已经给足了我面子，不能再少了。”我刚说这句话，小娟丈夫便抢过我的话说：“我一言既出，驷马难追，张大哥就不要再说了！”我只能再谢了。

我深爱着纯朴的故乡人

顺丰快递在桃子收购旺季，为方便农户发运，在河口设有临时发运站。李小娟一个电话，马上叫来顺丰快递，并且很快办好发货手续。我们刚把桃子发走，天就下起了大雨，我真为一点没有耽搁而高兴！

最让我感动的还是河口的人，他（她）们实诚、善良、纯朴、开朗、豁达，令我久久难忘。比起那些见钱眼开、见利忘义之人，真有天壤之别。河口的山水风光和乡土民情，都是我家乡长甸的一个最响亮的名片。所以，我把对河口的深爱与对家乡的依恋吻合在一起，忘记了河口之行的疲劳，只有欣喜和惬意。在乘车返回宽甸的途中，尽管雨越下越大，但我却把雨声当做乐曲，不由自主地随着节拍唱起了《谁不说俺家乡好》。

元子的编后语：

那里有我最熟悉的战友

辽宁的沈阳，宽甸，河口，丹东，

是我最熟悉的战友家乡。

戏称是“石榴团队的根据地”，

是我们一次次奔赴而去的“故土。”

我们坐在沈阳北陵的古松下聊过天，

我们站在丹东的鸭绿江边肃立瞻目，

我们走过宽甸的秀丽山水，看漫天的桃花，

我们享受过战友家中特色的美食佳肴。

春天我们向往那的“桃花盛开的地方”，

夏天我们向往那“绿江村”渔民的青山绿水，

秋天我们向往那漫山遍野的红色枫叶，

冬天我们向往乡村过大年的红火喜庆。

可亲可敬的这些战友，

青春时我们一起奋斗，

年老时我们还要一起走，

我们最向往的，是奔向那“故土”，

团聚这些最熟悉的战友。

编辑：乐在其中